【恨心】挑釁

.其實我還沒追到那個進度,但一直聽說翁婿大戰覺得手癢
.所以放飛一下腦洞

*****

若問起這一切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答案大概是那天、當天地不容客與黑白郎君幾乎同時握著半分幾乎快被他倆內力粉碎的濱鐵碎塊回到神蠱峰之時。

「兩位何必堅持要分出高下?既然皆已歸來,早些醫治憶無心不是更好?」
面對兩位殺星一從北、一從南而來,在自家門口遭遇後立刻運氣要戰——
神蠱溫皇僅是如以往般羽扇輕擺,臉上波瀾不驚,緩緩而道。

說起來他並不擔心這兩人的對決。
或者可以說他其實也想親眼見識那般場面……但他總有義務先提醒自家好友那些濱鐵碎塊是為誰而取。
這樣若他們真打起來搞出什麼閃失,以後他老大又逼著自己幫忙想辦法醫女兒時多少能虧個幾句。


想起天平的另一端是自己女兒,天地不容客隨即收起一觸即發的氣焰,「拿去。」以黑色絨布妥善包裹保護的材料隨即落進溫皇手中。

瞥了眼見對手無意對戰也就跟著收起氣勁的狂人,天地不容客嗤笑一聲,「先讓我進去見無心。」
他不管先前戰鬥勝負為何,總之,此刻先見到她的必須是自己。

見那未等自己這個屋主允諾便邁步往裡頭客房走去的身影,「哎、真是難伺候的傢伙。」說完,這番話很快便換來一旁鳳蝶一句"主人也敢說別人難伺候?"的吐槽。

「哈、」
輕笑,神蠱溫皇看了看不知何時已安然擺於几上的另一份濱鐵——

「這也是一種個性。」

***

一次取藥幾經波折,如今終於能再次見到愛女,羅碧只覺是自己又讓她委屈,在憶無心身旁來來回回確認好一陣子才總算消停下來。

「爹親,我沒事的,溫皇阿叔和鳳蝶姐姐都很照顧我。」知道父親的擔心,憶無心柔聲說著。「倒是爹親回來路上一定奔波累了,讓女兒替您倒杯茶水。」

見她熟練的牽著自己來到房內桌旁,又俐落模過桌面,拾起茶水給自己奉上,羅碧感到更加心痛。

她這雙眼即便蒙上也不影響生活了?
這是需要多久的習慣,多少的摸索——

他羅碧唯一的愛女、居然過著這樣的日子

「爹親……」
小而細嫩的手掌覆上穿戴著黑色手甲的手背,雖看不見那雙碧藍的眼,羅碧也能從她的眉宇間淺淺的皺褶讀出,女兒在擔心他了。

沒事的沒事,現在藥已取回,無心會好起來的。
在心裡多次默念,羅碧緩下氣息張手將女兒擁進懷中。
「你溫皇阿叔會治好你的。」

他努力地堆出笑容,雖自己的面容被面具覆蓋著
雖憶無心的雙眼也正被黑暗給壟罩

「嗯,我會快點好起來,不讓爹親擔心的。」

但這份親情卻能不受阻礙,彼此傳達。

***

鬆開擁抱,羅碧攙著憶無心讓她坐到另一張椅上。
「對了、無心,爹親想問你一個問題。」像是突然想起什麼,羅碧的聲音顯得略為猶豫,「你認識黑白郎君?」

突然聽見這個名字,憶無心情緒顯得有些激動,「啊、父親有見到他嗎?溫皇阿叔說他也去幫我找藥……」抿了抿嘴,她微微低下頭,「不知道他回來了沒,有沒有遇到危險。」

他會遇到危險的,因為老子絕對要拍死他!!
……吞下這個答案,羅碧難掩心理的焦慮,「你們、」吐出這兩個字,隨後是幾次呼吸與吞嚥。
曾經呼風喚雨的萬惡罪魁如今正反反覆覆的斟酌字句——

「你們,是朋友嗎?」
「是的,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噹!
勝利的音效響起。

朋友,哈!我的女兒只當你是朋友啦!
難掩心中喜悅、也顧不得無心疑惑,羅碧開口便是一陣狂笑,樂的幾乎可以當場來段Breaking。

與此同時——

「哈哈哈哈哈!」
天地不容客笑聲未停,另一個同樣渾厚的巨響從房外傳來,「憶無心!」
伴隨著一聲呼喚,那名膚色黑白兩分的武狂跨過門檻,腳步無聲的停留在門口書櫃邊。

接連"見到"兩個在意的人,且聽起來皆安好無恙,憶無心心中大石終於放下。
起身,她扶著桌邊繞過、筆直往聲音的來源接近。「黑白郎君,你來看我了?」

此話一出,原本還滿心歡喜的天地不容客突然一陣狂咳,嚇得憶無心趕緊轉身端起茶杯,遞到父親面前讓他喝下。

微瞇起鮮紅雙眸,黑白郎君目不轉睛地打量著憶無心這段毫無猶豫、恍若未曾失明的行動。

「你已經習慣了?」
他的開口問道,語氣平穩,彷彿閒話家常——
憶無心沒意識到讓這個人說這樣的"無聊問題"是多麼難得的事,「嗯,我總不能一直麻煩別人呀。」她半回過頭,苦笑著回答。
「尤其鳳蝶姊姊要忙的事情真的太多了,我不想讓她總顧著我。」

「哼!」一聲哼笑的時間、黑白郎君便幾步到達憶無心身旁,手中陰陽扇一抬,最終止在她的顎下。

「你算是有些長進。」

未能及時阻止的這幕讓一旁天地不容客幾乎把方才喝的茶給全部吐出來。

***

羅碧終究是征戰多年之人,腦袋並非裝飾。
以私心為標準,不用思考太久他便得出自家無心太單純,還不知道朋友的界線該在何處這般結論。
這麼說,她或許也還不知道自己的感情可能是——


呸!才不是!史羅碧你別亂想!

大力地搖了搖頭甩開那恐怖的猜想,「無心,黑白郎君算與你父親同輩。」羅碧很迅速地擠到兩人之間。「對長輩,要有禮貌。」

在說到長輩兩字時,還刻意加重了音調。

「那——」「黑白郎君允你直呼吾的姓名。」

然而他能說話,另一人也並非啞巴。
只見下一秒他做出的隔閡便被一句輕描淡寫的允諾給打破。

此話之後,氣氛變得莫名沉默。
房內只剩下憶無心還未明白狀況的疑問,以及外頭風聲吹過時低吟的呼嘯聲。
就在憶無心思索著她是否該聽父親的話,索性先叫聲黑白阿叔時,那名被強調備份的男人又喊了她的名字。

「憶無心。」
「啊?」

從剛才他歸來到現在僅僅兩次,這樣的呼喚總算讓她感到異常。
這或許是見自己有所成長而給予優待吧?最初憶無心是這樣想的。
可是——

「怎麼了?」感受到父親牽著自己的掌心一縮,憶無心以些不安的來回往她見不著的兩個方向張望。
良久,就在她以為那人又一聲不響離去的時候——

「在這等著。」

還來不及詢問,屬於那人的氣息,以及依然狂妄的笑聲漸漸遠去。

『三個月後,接妳。』

只留下這樣讓人摸不著頭緒的話,
以及隨後天地不容客怒吼著奪門而出的聲響。

……


現在,當憶無心回憶起這三個月的經歷。
果然是從那天起一切就便得有些奇怪了啊?
「黑白郎君……」
她抬頭,望著身後氣定神閒盤坐著的男人。對她的呼喚彷彿沒聽見般。

嘆了口氣,憶無心吞了吞口水,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南宮恨。」
「嗯?」
直到她依照約定喚起那個雖眾所皆知,卻鮮少有人提起的姓名,黑白郎君才緩緩張開那雙輕閉的雙眼,將目光落到憶無心的臉上。

「我們到底要去哪裡?」血色的瞳中映出她困惑的模樣,輕聲詢問著。



他笑而不語。

*****

簡而言之就是個為了打架撩別人女兒當挑釁,結果三個月內反而被妹子把到手的節奏。(然後就喜聞樂見的依約把人搶走了
  
  
另外,為什麼是三個月?因為念起來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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